平日里上班路上经常看到市政府门口有人拉着惨白横幅静坐,司空见惯了。大概院子里面的人更是见得多,反正是一周五个工作日,多半门口被守住,也不冲突,门里的、门外的,相安无事。
外面的这些人,多半是因为[……]
平日里上班路上经常看到市政府门口有人拉着惨白横幅静坐,司空见惯了。大概院子里面的人更是见得多,反正是一周五个工作日,多半门口被守住,也不冲突,门里的、门外的,相安无事。
外面的这些人,多半是因为[……]
第一次看到这个词,是在李修文的《捆绑上天堂》,那部以生命的陨殁作为爱情礼花的华章。
现在又看到了这个奇妙的词。这次是在迟子建的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。
风葬……
在那茂密的兴安岭深处,“选择四棵挺直相对的大树,将木杆横在树枝上,做成一个四方的平面,然后将人的尸体头朝北脚朝南地放在上面,再覆盖上树枝。”随着风吹日晒雨水浸淫,岁月流逝,躯干日渐风化吹散,随着清风,飞扬,没入尘土,最终归为自然。真的很美,很美……
…
[…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