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忽然变成一只猫

在公交车站下车后,想着还要走一段路去办公室,还要面对电脑在今天完成必须的枯燥任务,有点找不着方向。

忽然看到前面一家商店门口的售货玻璃桌上躺着一只猫。

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边,商店门口,亮堂堂的玻璃桌子上,一堆瓶装纯净水和花花绿绿的糖果、打火机之间,它就那么肆意地躺着。

肆意,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。它不在乎被人看到自己的睡相,斜着面向空中,身体好像被人不经意丢在桌上的抹布,一点不讲究摆放的位置和形状,四条腿的一部分无意地掉到了到桌子外面,就那么随便垂着,好像也没有不舒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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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是黑色的

其实应该是五月开始,一直延续到现在。流年不利?接二连三的事情全都堆到我头上了。我倒霉就算了,似乎还不够,还要殃及他人,及至我的朋友、我的家人。我已经尽可能克制地低调了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宅猫。我以为这就可以避开飞来横祸。可是,该来的还是不请自来。是不是嘲弄生活,所以到头来也会遭到生活的报复?很少有这种感觉:被生活中看不见的手耍弄。我很不愿意面对,我想逃。可是,最起码有一件我要承担起我的责任。再有什么的话,请不要冲着我的朋友和家人了,我一切都可以接受,你知道我会无所谓,但是我不愿意那么多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的人身上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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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我忙什么?

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。总之就是很乱,忽然地许多事情不期而至,搞得我好像被推到了一个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处境。 我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自己喜欢的一些电影来看了,也没有浏览那些自己关注的网页。甚至连自己做的网站,也很少打开。 懒懒地···· 今天有条鱼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,后来才发现我跟她一样烦。她还叫我写东西。我写的东西似乎真的是少了点,因为我总不喜欢写下一些东西来娱乐大众,显得我有暴露癖,或者满足了别人的好奇心,虽然可能来看我的东西的人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关心我的。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斟酌过自己在键盘上敲打出来的文字了。虽然以前我也在纸张上写一些一次性的文字,至少以前我还敢回头看第二遍自己写下的。 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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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葬在额尔古纳河右岸

第一次看到这个词,是在李修文的《捆绑上天堂》,那部以生命的陨殁作为爱情礼花的华章。

现在又看到了这个奇妙的词。这次是在迟子建的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。

风葬……

在那茂密的兴安岭深处,“选择四棵挺直相对的大树,将木杆横在树枝上,做成一个四方的平面,然后将人的尸体头朝北脚朝南地放在上面,再覆盖上树枝。”随着风吹日晒雨水浸淫,岁月流逝,躯干日渐风化吹散,随着清风,飞扬,没入尘土,最终归为自然。真的很美,很美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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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休领导和跟班的快乐时光

跟班十一期间去打工了,我还去做了一次她的专用外卖仔,在僻静的楼梯里躲着吃饭,感觉生活真的很艰难。有天晚上去接她回来,还顺手出马帮她接客户,后来也没发工资给我,消夜又是我请····唉,跟班业务素质有待提高。 消夜当然是不能少的,偶尔还吃一下跟班打包回来的烧仙草。上网熬到三更半夜,还抽空联网玩了一局红警。日子简直要过得无法无天了。 终于等到跟班做完苦力,三号那天睡到中午十一点十一分被她经常性的电话轰醒。我们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寸金公园,很幸运地看到有卖棉花糖的,跟班终于得偿夙愿,顺便逛了一下儿童游乐场,神往了一下。两个人带着她表妹去了爱华就灭了两只烧鸡。因为爱华位置爆棚,我们回公园野餐,在游人众目睽睽之下公然饕餮。吃的东西买的太多,一袋在寸金公园门口买的香蕉,被我从公园拿到爱华,又从爱华拿回公园,最后送她表妹出去打车,那袋完好无损的香蕉再次穿过公园大门,相当的无语····吃完烧鸡还在鸳鸯岛旁边的草地上看湖中的鱼,和拼命踩船的游人。后来下起雨,干脆就撑伞看雨点打落在水面上漾开的波纹,顺便讨论一下凌波微步的幻想。 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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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天蓝

2008年9月30日,一觉睡到十点,起来才发现我差点错过了一个美丽早晨。不过幸好还不是太迟。

第一次发现湛江的天空那么蓝,一点云也没有,太阳也似乎很柔和,轻柔的风吹在身上,十分的舒服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惬意的气息,舒服得让人飘飘欲仙。

秋高气爽,仿佛秋天来了。昨晚床头的风铃叮铃叮铃响,是预告节气的更替吗?

之前的一晚,第一次踩着自行车逛遍了半个赤坎。跟班毫无怨言地陪我疯了三个多小时。后来两个人在成双成对的情人坡蛮横地霸占了一块草皮,撇着腿,一人一个火龙果吃得好享受。临分别,拉拉手,说好要开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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