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媒其实不该控制在任何人手里,他应该是一片开放的天地,只要善待,谁都可以使用和拥有它,它的上司只有一个,法院,它的罪名只有一种,诽谤。这便是我理想中的传媒。可是理想是每一个人都会说,大家都爱听的,就好比你我都愿面向大海,春暖花开,说一次心里爽一次,却始终无法走出脚下的泥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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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媒其实不该控制在任何人手里,他应该是一片开放的天地,只要善待,谁都可以使用和拥有它,它的上司只有一个,法院,它的罪名只有一种,诽谤。这便是我理想中的传媒。可是理想是每一个人都会说,大家都爱听的,就好比你我都愿面向大海,春暖花开,说一次心里爽一次,却始终无法走出脚下的泥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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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23日,并购尘埃落定——尽管康盛创想 (北京)科技有限公司(ComsenzInc.)的天使投资人周鸿祎也想鼓励创业团队 “能坚持还是要坚持(上市)”,但80后创业者戴志康还是选择了被腾讯公司全资收购,成为其全资子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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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山体为什么如此脆弱,无雨便旱有雨则塌;我们的大地为什么这样敏感,如临深渊如履薄冰;我们的四季为什么这样紊乱,北方高温南方冰雪;我们的城建为什么这样畸形,兴也勃焉亡也忽焉……我们的山体为什么如此脆弱,无雨便旱有雨则塌;我们的大地为什么这样敏感,如临深渊如履薄冰;我们的四季为什么这样紊乱,北方高温南方冰雪;我们的城建为什么这样畸形,兴也勃焉亡也忽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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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载自凤凰网,原文作者:zhuhongpeng
某位人士经过多年的观察总结道:“在中国,现在年薪十二万以上的人士,几乎全部都想移民。”
如果一个国家里,不能有安全的生活环境、不能保证人身与财产的安全,即使这里有再多的机会,这些机会也就是供有能力的人取得离开这里的资格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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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有座山,山上没有庙……但是有好多好多的蘑菇、山药、木耳,让每个人都口水直流,于是,大家都想抢占这个山头,而且只有一天时间。
一支三五个人的游击队,饿得不行了,没时间探路,没时间研究,唯一的机会就是抓紧时间,乘着夜黑风高随便找了一条路冲向山头,也许一场大雨引发了泥石流,或者踩到一颗地雷,或者遇到一群狼就全军覆灭,但如果侥幸冲上去,就立马占山为王,山鸡变凤凰。
这支部队,是创业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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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湛师人BBS看到这个帖子,自己打一下分,呵呵。用个人符合的程度百分比表示:
1、家里可以没有电视机,但一定要有电脑。再大的电视也只是摆设,电脑才是生活之必需。【100%】
2、坚决信奉“有问题,百度一下”,无论什么问题,都习惯上网搜索一下,包括不会写的字。【100%】
3、电脑里一定有聊天工具。不联网的电脑是可耻的,开电脑一定先登陆QQ(肯定是隐身的啦)。【90%,心情不坏时都在线】
4、喜欢小动物胜过小孩,可以不辞辛劳的给小猫一周洗一次澡,但没耐心看护一个哇哇大哭婴儿超过半个小时。(自己的孩子除外吧,就算不爽也是责任啊)【90%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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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国生毕业之后,我以为湛师会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消失,因为里面再没有我认识的人了。可是老天特别眷顾我,把他们送到了跟前。
07年7月,湛师三下乡支教队伍来到学校,云龙带了一个队员来到我的房间,短发,黑色眼镜,拉着电脑,是队伍的技术员。因为要用网线,恰好老廖回家了,空着他的床位和网线,所以云龙就把他带到我这了。于是,他便成了我的上铺,一个刚上大一的大男孩。
接下来的十天,白天他就拿着相机出去晃悠晃悠地拍照,晚上在电脑前默默地贡献着含金量极高的技术,看着他娴熟的电脑技术,我一开始以为他是读计算机的,一问,居然是中文的!吓我一跳。原来他也是扛着异样的枪瞄准异样的目标,只是扳动扳机的瞬间,他一定会思考着用优美的词去形容子弹的弧线以及收获后的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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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章】
作者:闫红
他不是一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男人,在我见到他之前,他的名字就像风一般不时地从我的日子里掠过,无论是闲暇时女伴们的嘤嘤私语,还是我们在宫廷上演奏时,那些谋臣突如其来的高谈阔论,他的名字都顺理成章地镶嵌在其中,他们说他年少有为,风姿特秀,恢弘大度,不记人恶,因为他只有24岁,所有的人都唤他周郎。
可是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?作为一个乱世中的乐者,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拨动我的筝,这微小的技艺使我在大的变故中总能保持一个安身之所,我不明白,那些杀人如麻的强者为何都迷恋音乐,在我看来,音乐是让人安宁柔软的东西,然而那些人的立身之本却是在动荡里坚持强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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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有一个教师,他站在1978年3月的大学讲台上,当时窗外好像零星地飘着清雪。
教师的鞋像只死鳄鱼的脑袋那么软塌塌的。他对眼前互相陌生的学生们说:现在,你们都坐在这间教室里听我的课。你们记住我的这句话–将来,就在你们中间.,有些同学的水平足够给另外一些同学上课。别看今天都坐在下面,甚至有些人连做另一些人的学生都不配。
我半心半意地听课,也半心半意地记住这教师的话,当时不以为然。
说这话的教师已经离开了讲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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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邀到一所大学讲课,我再三推辞依然没能逃脱。并不是自己学养深厚可以拿拿架子,恰恰相反,是怕自己被人指责为一个无知无畏的大傻瓜。所以,我几乎是废寝忘食地阅读了若干相关的书籍。可以这样说,那段时光我掉的头发比读的书还要多得多。
高等学府在我的理念中是十分神圣的,所以我一点不敢妄自尊大。在系主任的引领下,我几乎是诚惶诚恐地站在了讲台上,按照精心设定的授课程序近乎完美地结束了第一天的课程,课堂秩序分外地好。我的心情也分外地好,像那天明净的天空。
但是,以后的境况就越来越差,课堂上有了细微的说话声,偶尔还会突然冒出手机铃声,有个别的学生在不停地发信息。我感到我作为教师的尊严受到了侵犯,但是我并没有指责学生,我只努力地反思自己,努力地在自己身上找问题,然后努力地把课备得更细致,使那些生硬的理论能够变得多一点情趣,多一点书香的味道。但是,我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大众的认可,依然有学生在那里说话、发信息、心不在焉,好在我从一些学生的目光里看到了某种满足,抑或是渴求,因此我得到些许的安慰。但是我还是怀疑我的教学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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